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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章之三:精怪突襲>

「哈~!」霽凌打了一個大哈欠,起床更衣。今天雖然不用上班,但他還是起了個大早。「喂!吃早餐!」瓔棻正在廚房裡忙著,霽凌走到餐桌前準備吃早餐時,他發現瓔棻煮了三人份。「咦?怎麼三份?」他皺起眉頭詢問。「真糟糕的記憶力,你忘了解曜嗎?」瓔棻不屑的回答他。霽凌恍然大悟,拍了一下自己的頭:「啊!對吼!說到他我就想起訓練!!」霽凌三兩口就把早餐給吞了,急忙跑到解曜的房前準備叫他起床。

「小曜?起床了!!今天要訓練呢!」霽凌拍了拍房門,但他似乎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響。房間內的聲音他並不陌生,那是碰到精怪才會有的。他更用力的拍門想叫醒解曜,無奈房中的人不開門就是不開門,霽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,他連忙叫住瓔棻:「先把食物收起來,小曜他房裡有精怪!!」「喔,好。」瓔棻平淡的反應如同剛喝了一杯水。

「化為原形!!」霽凌拿著剛變完身的瓔棻打破了房門,木屑紛飛,只見解曜床上躺了一支精怪,而解曜已經快要沒有精氣了。精怪因為吸了解曜的精氣而全身腫脹無法行走,當牠看見霽凌時怪叫了一聲想溜走,霽凌拿著大鏈球就往精怪身上砸去!可憐的精怪就像皮球一樣洩了氣,「滋」的一聲便灰飛煙滅了。大量從精怪身體溢出的精氣開始回到解曜身上,他緩緩醒了過來。「咦?人呢?」解曜疑惑的四處張望,霽凌微笑告訴他:「小曜,你剛剛遇到精怪,幸好現在沒事了。」「蛤!?可是靜楠呢?他剛剛來跟我賠罪啊!」解曜仍舊不解。「那不是什麼靜楠,是吸你精氣的精怪!蠢蛋!」瓔棻以一種「孺子不可教也」的眼神看著解曜。「精怪?那是什麼?」解曜看著霽凌的眼中透露著迷惑,霽凌告訴他:「精怪是一種專門吸食人精氣的精靈。當他們吸飽時,身體會膨脹變大,這時就是打他們的最佳時機!因為他們會行動不方便。還有啊,要吸食人的精氣前,他們會幻化成那個人最思念之人的模樣,用以勾引人們上鉤。」霽凌一口氣解釋完精怪這種生物,解曜發問:「那...有沒有破解的方法?」現在他的臉上充滿恐懼,霽凌不禁興起捉弄他的念頭,於是裝出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情跟他說:「沒有!目前還找不到。」解曜的表情就像是天崩地裂一樣,瓔棻則努力在霽凌身後憋笑,霽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,但解曜的表情就活像是掉進糞坑那麼臭,他大吼:「請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好嗎?拜託,這很重要耶!」瓔棻從霽凌身後走出,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回答:「行!只要你學武術,精怪根本就不是問題!」他轉身面對霽凌告訴他一個令他不知該作何反應的消息:「其實那隻精怪是我用人形去騙來的,沒想到你竟然用我打趴他。你今天和解曜去找一隻來還我,我想逗著玩。」霽凌聽了差點昏倒,不過他還是點頭答應,並說:「小曜,要找精怪前要有裝備,我們走吧!」瓔棻一臉壞笑,在他們走出門前高喊:「祝你們成功啊~~」

***Step 1 : 買裝備

  「歡迎光臨!」裝備店老闆熱情招呼霽凌,後者往櫃台丟了一塊銅牌,老闆看了一眼後立即雙手奉還,甚為恭敬的說:「霽凌大人,小的店裡的東西,只要您喜歡,全都半價。」解曜在一旁聽了覺得大為驚奇,這時霽凌轉身面對解曜,一派大方的說:「你喜歡什麼都自己挑吧!我等一下幫你付錢。」臉上跩的二五八萬似的。解曜見他這一副表情,連忙推辭起來:「這怎麼行!?我自己付啦!」他才到這裡沒多久,怎麼就能這樣讓他人替他付帳呢?況且才剛認識他不久,這多不好意思啊!

  霽凌也沒有推辭,只是默默地笑了起來,並好笑地反問了他:「那你看看,你的身上有錢嗎?」解曜聽聞霽凌的一句話,連忙低下頭在口袋中翻找,嘴裡嘟囊著:「咦?奇怪…我的錢呢?」錢倒是遍尋不著,卻在口袋中找到一塊泛著銀色光芒的牌子,長得跟霽凌的那塊銅牌十分相似,只是差別在顏色。

  他疑惑地拿起那塊金屬牌子,仔細的檢視,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。解曜用眼神示意霽凌,可是霽凌卻沒有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覆,眼神中顯示著他毫無所知的資訊。原本在一旁安靜的老闆,這時卻突然驚呼起來:「那是…主…才會有的釩牌啊!敢問我是否有那個榮幸…可以檢驗是不是真的?」老闆用懇求的眼神望向解曜,他感到有些心軟,畢竟人家的眼神多麼熾熱啊!當解曜即將伸手將釩牌交給老闆時,霽凌卻一個箭步向前阻止了他的行動,「不行!!」一聲暴吼嚇著了原本滿臉興奮的老闆,頓時被嚇得說不出話來。良久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,斷斷續續地說:「只要是主想要的…全部都免費!」霽凌深怕解曜的身分引起大眾注意,連忙警告老闆:「不准說出去!!聽到沒?否則有你好看的!」凶狠的神色連解曜都不禁發起寒顫。「是…是…小的遵命!」老闆唯唯諾諾的答應,看起來真的被霽凌給嚇到了。

  解曜在店裡隨意的逛了一圈,這是一個規模頗大的店面,裡面陳設著各式各樣的武器,他東看看西看看,就是無法下定決心挑一把適合自己的武器。正當他為了這個問題而苦惱時,一把劍突然幻化成美女招攬他:「嘿~帥哥,買我吧!?我很鋒利哦~」說完還拋了一個媚眼給他,姿勢妖嬈至極,解曜整個人差點就要被這把劍給勾走了。霽凌見狀急忙走到他身旁拉住他:「小曜!千萬不要聽信美女武器的話,她們會誘惑你、蠱惑你的心智,然後你就慘了!」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,解曜想到霽凌家的瓔棻,果然是潑辣異常,思及至此,他連忙晃了晃腦袋,讓自己從被迷惑的狀態中脫離出來。

  旁邊的那把劍一看這種狀況,生氣的反駁霽凌:「哼!聽你在亂說!帥哥~買我啦~」一面施展媚術想要誘惑解曜,眼看解曜就要拿起這把劍,店內許多武器和鎧甲都看不下去了,紛紛化為人形勾引他,畢竟這是一個有潛力的主人啊!誰會不想要自己的主人是強大的呢?武器與鎧甲化為人形的氣場過於強大,解曜終於忍受不住,抱著頭顯得很痛苦,他現在覺得頭好暈、好痛,因為所有的物品都是竭盡全力在施展,一下子襲來的能量超過了他的負荷。霽凌眼見情況不對勁,他站在眾多武器前架起了防護措施把自己跟解曜罩在裡面,霽凌手捏符咒朝武器們丟了過去,大吼:「回復本位!」只見眾多的人形瞬間消失無蹤,變成本來武器的樣貌,噹啷噹啷的掉下來,確認所有武器都回到原本樣貌後,霽凌才出手收回保護措施。

  「解曜…解曜…醒醒!」霽凌搖了搖解曜的肩膀,但是他並沒有立刻醒來。畢竟是第一次承受這麼大的能量,身體的復原自然沒有那麼迅速。等到解曜悠悠轉醒,霽凌馬上招呼他選擇武器。

  「好了,現在你可以挑了。」霽凌拍了拍手抖掉剛剛收拾武器的灰塵。「好的,謝謝你。」解曜最終選擇了一把劍,那把劍馬上化為人形,竟然是最初時候招呼他的美女。她笑道:「看吧!你還是選了我~」解曜愣了愣,方才開口回話:「是你?」霽凌看到解曜又選了同一把劍,不禁笑道:「果然是有緣哪你們!」接著一把拉著還愣著的解曜要讓那把劍認主,見解曜還一臉迷惑的樣子,他索性拿起小刀割破解曜的皮膚,將血滴在那把剛選好的劍上。

  「滋~」的一聲,像是水滴入滾熱油鍋一般聲響,接著一道機械女聲響起:「主人確認為解曜。請主人命名。」「呃…公孫芷。」解曜面露遲疑,好像不是十分確定。「要想好再說喔!武器可是不能改名字的。」老闆好意的提醒了猶豫不決的解曜。

「就叫公孫芷吧!」這次解曜非常果決,沒有任何一絲猶豫。「命名儀式完畢。」機械女音再度出現,結束了整個程式。解曜整滿心歡喜地想拿起劍,卻被霽凌制止:「等一下吧!通常這時候劍還要消化你的血液和新名字,不要這麼急的想拿起它。你先在這裡站一下,我要買個魔法網。」霽凌說完後,就揮手示意老闆過去。

  「老闆!介紹一下吧!」聽到霽凌的呼喚,老闆隨即小跑步到他的身邊,一臉恭敬的問:「請問您要抓的生物是什麼呢?我們有的網子正在特價…」「我是要抓精怪的。」「哦~那請往這邊走。」老闆領著霽凌來到一條佈滿灰塵的小通道,商品架上的商品大都已經陳舊,霽凌狐疑地四處張望,老闆向他說明: 「抓精怪不只需要網子,收伏後可以裝入瓶子,很漂亮哦~」霽凌仔細的觀察起架上的瓶子,上面貼著「精怪專屬」的字樣。他伸手拿起其中一個,瓶子顯現出水藍色的光芒,上面依稀可見的警告標語寫著: 「此為高等精怪專用,勿將中接獲低階精怪裝入,否則精怪會立即死亡!」

  霽凌將瓶子轉了一圈,驀地發現一行小字:「亨利伯爵˙涅特王國」

  站在一旁的老闆見他端詳許久,應是對這個瓶子頗為喜歡,便開口介紹:「這個瓶子不會很貴,而且瓶內的精怪保存液可讓精怪的面貌不老唷!霽凌大人,小的算你50元就好。」「好!那我就買了。網子在哪呢?快帶我去吧!」霽凌將瓶子揣進懷裡,老闆從箱子中取出各種網子擺在桌上,霽凌發現網子顏色不同便想拿起細看,好在老闆適時阻止:「不能直接用手拿,否則你的手會受傷。來,這手套借你,戴上他才可以拿網子。」霽凌接過手套戴上,拿起網子一看,發現上面佈滿了小倒鉤,而剛剛那折射出的不同顏色就是這些倒鉤所發出,心想要不是剛好老闆出聲提醒,自己的手上可能已經傷痕累累,思及至此不禁替自己捏了把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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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結帳後,霽凌帶解曜出了城,眼見之處全是荒蕪的土地,和城內的熙熙攘攘有十分大的差別。解曜頭一次出城,每一處的風吹草動都令他畏懼,路旁零星的旅店更為這不毛之地添了幾分蕭瑟,看起來格外蒼涼。

  「走吧!得走更遠才可能遇到精怪,如果我沒記錯,更前面的鳴橋常有精怪出沒。」霽凌仔細的向解曜說明,後者點點頭表示記下了。

***Step 2:鳴橋上

  風呼呼的吹,因為鳴橋的建築結構關係,風吹過時,整座橋會發出有如哀鳴的嗚嗚聲而得名。這是一座歷史頗為悠久的橋,相傳在太上祖龍瑁和敵軍凌冰打仗時所修建,至總理這時已經有三百年的時間。由於選用的石材是青石,所以多年來才沒有非常嚴重的損壞。

  「霽凌,你確定我們抓的到精怪嗎?」解曜一臉不怎麼有信心的模樣,但是霽凌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拍了拍解曜的肩膀:「我相信我們可以的,因為你有想念的人,不是嗎?」說道最後還露出一抹邪笑,看的解曜不禁渾身起了寒顫。

  果然不出所料,有隻精怪被解曜的憩場所吸引,幻化成他最想念的靜楠從橋的彼端姍姍走來,霽凌見狀連忙暗中準備好武器,誰知道在他旁邊的解曜就像是癡了一般,呆呆的杵在原地不動。精怪變成的靜楠淚眼汪汪的奔向解曜,口中大喊:「小曜曜,對不起!!」「沒關係,小楠,妳過的好嗎?」說著說著還將精怪攬進懷中,甚至撫了撫牠的頭髮,精怪朝霽凌拋出勝利的眼神,霽凌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付,只見那個精怪和解曜情話綿綿,不一會兒便接吻起來,他突然想起抓精怪的任務,手上的網子便朝精怪頭頂罩下!一瞬間精怪發出淒厲慘叫,解曜卻在這個關鍵時刻昏倒了!霽凌一手托著解曜,另一手逼迫精怪吐出精氣,並將之灌回解曜身上。好險解曜馬上就甦醒,他疑惑的看像霽凌,但後者只是給他一個不要說話的眼神,隨後轉頭面對精怪。那隻精怪原本的面貌十分令人作嘔,綠色的身體流著膿不說,還散發出陣陣惡臭,紫色的瞳中顯示著挑釁的意味,解曜幫著霽凌打開了剛剛在武器店買的瓶子,霽凌立刻把精怪拎了進去,並且立刻塞上瓶蓋。令兩人驚訝的是,剛才醜陋無比的精怪不見了,化成顏色繽紛的粉彩砂,兩人看的都癡迷了。

  「走吧!回家去。」霽凌把瓶子收進懷裡,拉著還在發呆的解曜啟程回家覆命。

***Step 3:覆命

  鑰匙喀啦一聲打開了門鎖,瓔棻見是霽凌和解曜,臉上堆滿了笑容問:「抓到精怪了嗎?」霽凌拎著小瓶子放到瓔棻眼前,笑咪咪地回答:「妳覺得呢?小棻。」

  「這是什麼東西啊!!?我要的精怪呢?」瓔棻大吼,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直瞪著瓶內的粉彩砂,又把視線轉回霽凌身上,眼中有要他解釋清楚的意思。

  「這是老闆推薦的啊!收納方便又美觀,小棻,不錯吧?」霽凌一臉自豪的樣子,活像是想得到誇獎的小孩一樣。但是瓔棻那雙被怒火充填的眼睛可不這麼想:「不錯你個大頭啦!老闆叫你吃屎你就去嗎?真蠢!」瓔棻不屑的撇撇嘴。霽凌沒有得要意想中的稱讚,反而迎來了一頓罵,他不開心的嘟著嘴辯解:「可是這個真不錯啊!裡面有精怪保存液可以讓牠保持年輕活力呢!」瓔棻原本不爽的表情也逐漸緩和下來,接著她出乎意料地露出笑容:「呵!這樣就禁不起考驗啦?剛剛是逗你玩的!看你的表情真好笑!!」隨後爆笑出聲,霽凌的臉則瞬間黑了下來,解曜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,瓔棻見兩人的表情又笑了好久,她順好氣後,慢條斯理地開口:「好啦!霽凌,可以帶解曜去領緞帶了,他現在實力是白帶二段了。」

  「什麼!?」霽凌訝異的張大嘴巴成了圓形,解曜本人也驚訝地瞪大眼睛,滿臉的不敢置信,但瓔棻沒多說些什麼,只是揮了揮手便進房了。霽凌用手圈住解曜的脖子,不懷好意地說:「嘿嘿……!小曜,我們去領你的緞帶吧!」圈住解曜的那隻手突然縮緊,解曜開始呼吸困難,臉色開始變紅,不禁艱難的發出聲音:「咳…咳!霽…凌,我…咳…會…被你…勒…斃…」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漸漸由紅轉紫,霽凌見狀趕快鬆開手,免得下一秒解曜真的被自己勒斃。

***Step 4:領緞帶

  霽凌領著解曜到達來到一座廟前,廟柱上的紅漆早已剝落大半,只殘存一些,證明它以前的光采。這一座廟坐落在整個都城最繁華的中心,卻鮮少有人入內參拜。原因大概是因為人們要領緞帶或想升等才會進去,另一個原因則是傳聞中廟宗的脾氣並不好所導致,通常態度要十分誠懇,或是真的有大事,廟宗才會理人。

  解曜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這座看似不起眼的廟,壓低音量詢問霽凌:「你確定是這裡沒錯嗎?這裡怎麼看都像是廢墟啊!」「不要亂說話,廟宗脾氣不好,小心惹他不高興。」霽凌瞪了解曜一眼,後者於是乖乖地閉上嘴巴,不再隨便亂發言,可是非常不幸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,廟宗聽到了!「是誰膽敢批評本廟?」廟宗沉穩卻帶有怒氣的聲音從廟中傳出,霽凌心中暗叫不妙,連忙戳戳身旁呆愣的解曜:「快點拿出釩牌!」解曜伸手拿出牌子,只見原本銀灰色的牌子散發出金黃色的柔和光芒,慢慢籠罩在他倆身側。霽凌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默默地拉了解曜進了廟門。

  觸目所及,天花板上盡是多年未打掃的蜘蛛網,甚至有像臉盆般大小的,令兩人不禁皺起了眉頭。但是打坐在蒲團上的廟宗卻渾然不覺,他依舊神態祥和。廟宗據說已有105歲高齡,眼見他鬍鬚頭髮盡皆斑白,面色紅潤,可謂是白髮紅顏;一雙眼銳利如鷹,目光如炬。感應到解曜的到來,廟宗難得主動開口:「原來是主大駕光臨,老衲有失遠迎,還請見諒。不知主今日到寒寺有何指教?」說完話便直勾勾的盯著解曜的臉看,好似要把他給活生生燒出一個洞來。「好說、好說。我今天只是來領取我的緞帶,不知大師是否可以帶我前往?」解曜雖然被廟宗的態度嚇到,但還是秉持著禮貌向他詢問。由於解曜良好的態度,廟宗隱約感受出他的誠意,頓時便對他產生了不少的好感,於是主動帶路:「那請主隨我進入內堂。」解曜隨著廟宗進入後,霽凌見狀也想跟進,卻被廟宗高傲的擋在了內堂的門口:「你不能進來。你並無晉級或是領取緞帶,休想入內。」碰了一鼻子灰,霽凌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內堂,嘴中不停嘀咕著:「死禿驢,不進去就不進去。哼!有什麼了不起?」這無心的小聲嘀咕,卻被耳尖的廟宗聽得一字不漏:「霽凌,請小心自己的嘴,可別說出什麼糟糕的話來。」廟宗的聲音驀地在耳中響起,著實嚇了霽凌一大跳,隨後他想到廟宗的高深功力,也就漸漸平復下來,便乖乖地走到門外,耐心等候解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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